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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你如命,莞尔流年

发布时间:2017-10-27 18:01:42
核心提示:  《莞尔流年》作者:隔轩听雨大学时候,姜莞尔是家底殷实,才色兼备的校花级人物;而仲流年只是个从孤儿院长大,自食其力的贫儿
  《莞尔流年》作者:隔轩听雨

大学时候,姜莞尔是家底殷实,才色兼备的校花级人物;而仲流年只是个从孤儿院长大,自食其力的贫儿。家庭的阻力,背景的悬殊和心理上的顾虑,都没能阻止他们最终走到一起。然而好景不长,姜莞尔终以“感情抵不过金钱”为借口,与流年分手。

姜莞尔的“背叛”和“离弃”,触及了男生最深切的痛,让仲流年瞬间变了一个人。他放弃了原先的梦想,一切以金钱利益为重,终于凭着自己的努力和才华,做到了南枫国际区域总经理的位置。

六年后,姜莞尔回到故里。

再相遇时,仲流年是钱权在握的商界才俊,姜莞尔却是父母双亡的飘零之身。无法释怀的爱扭曲成爱很难分的纠缠。重重的误会下,这对曾经的恋人,要怎样才能重拾爱情?

谁也不会想到,这些年她所经历的,也许比四十岁的人也少不了许多。

回来的匆忙,还没来得及重识这阔别六年的城市。没有保持联系的同学,没有不能割舍的血亲。但她还是决定回来,当一切终于尘埃落定。

也许因为,这里是他和她,唯一剩下的牵绊。

思绪又开始不受管束的穿梭,她强迫自己推开那些过往。汽车报站:南枫国际到了,南枫国际到了,请乘客们……

姜莞尔猛的站起身来,细瘦的身子使劲向后门挤去。半路上遇到给自己让座的男人,心中不忘咕哝一句:这人怎么还没下车,是不是看错站了。

男人目送她“钻”出了车门,暗自感叹:这么漂亮的姑娘,坐公交车真是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面试的部门在二楼。姜莞尔找到地方的时候,队伍已然逶迤排到了楼梯口。她刚刚踏出电梯门,便径直跟在了队尾。

放眼望去,这浩浩荡荡的求职大军足有二百来人。二百来人抢三四个职位,从比例上来说倒还可以接受。姜莞尔深吸一口气,对着玻璃门理了理头发。

站在她前面的瘦高女孩感到身后排了人,很兴奋的回身“hello”了一声。但看到姜莞尔以后,手僵在半空。

姜莞尔奇怪的向后看去,发现空无一物。待她再回过脸来,女孩已换上了一副花痴表情,双颊微红道:“你好,我叫刘芝言。”

六只眼?姜莞尔被这名字小小惊悚了一下,但还是镇定的微笑,招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姜莞尔。”

后来两人成了朋友,姜莞尔才知道,刘芝言患有严重的俊男美女免疫力丧失症。她第一眼看到姜莞尔,心中便闪过一个念头:我要发病了。

“莞尔,你简直是造福人类啊。”刘芝言有一次开玩笑道,“自从看你看习惯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满大街遛的,都是衣冠楚楚的如花。”

刘芝言很爱说。在两人稍微熟稔些后,她便开始滔滔不绝的对姜莞尔灌输南枫的八卦。

“莞尔你知道吗,我们这个区域的经理,据说是一位超级帅,超级有钱,超级能干的钻石王老五。他留学美国三年,拿下了法律经济双硕士学位。当初被公司挖来的时候,一步便坐到了营销经理,然后又用了不到一年,就……”

刘芝言说起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如同说到自己儿子一般,充满了慈爱与热情。姜莞尔无奈的笑着,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法律和经济么。

姜莞尔的思绪漂浮到七年前······

大二第一天的那个清晨。周围的女生都在“嗡嗡”议论,说是有个法律系的男生,用两年修完了所有专业课程,如今转到经济系来。

姜莞尔睡眼朦胧的从胳膊里抬起头,看到讲台上站了个瘦高的身影。阳光照得他皮肤透明,闪耀着不很真实的银色。

她从没看见过那么清秀好看的男生,像是把所有最漂亮的五官,都组在了一张脸上。

完美无缺。她在心里喃喃的说。

男生微微一笑,声音清亮:“大家好,我叫仲流年,是从法律系大三转系来的。”

“帅哥,你为什么不好好学法律,跑到我们经济系来?难道是……看上了我们系的校花不成?”前排一个男生起哄道。

姜莞尔感到许多目光纷纷向自己投来,不禁有些羞红了脸。

台上的男生愣了愣,目光也向她这边扫了一下。但很快,仲流年又收回了视线,表情认真的说:“不啊,我只是想多学些东西罢了。”

莫名的,姜莞尔心底有一丝失望。

“莞尔,莞尔!”刘芝言兴奋的眨着大眼,拉住姜莞尔道,“我听前面的人说,那个区域经理今天过来视察,有可能会去旁观面试!”

“啊?哪个?”姜莞尔有些失神,木讷的问。

“哎呀,就是我刚才说的钻石王老五啊!”

“哦,哦。”女生忙点点头,实则还是一片茫然。

队伍在迅速的向前挪动,不知不觉间,已轮到了刘芝言。她进去前,俏皮的朝姜莞尔挤了挤眼睛。莞尔失笑,不禁有些羡慕起她的淡然。

五六分钟过去,刘芝言一脸自信的走出了面试房间。她拍拍莞尔的肩膀,用很肯定的语气道:“加油啊大美女,等着跟你做同事了!”

莞尔深吸一口气,踏入屋中。德州信息港www.dezhou6.com讯记者

面试官一男一女。那男人漫不经心的从一堆表格简历里抬起头,眼神愣愣的定格在姜莞尔身上;而那个女考官轻“咳”一声,推了推金丝框眼镜,镜面闪过一道银光。

由于男面试官在发呆,于是女面试官先发问:

“姜**,你的简历上说,近几年你都在法国从事营销工作。请问,你的具体职业是什么呢?”

犹疑了一下,莞尔决定实话实说:“酒店招待,披萨快递,鲜花快递,送牛奶,送报纸,超市值班……”

女人脸上闪过一丝冷笑。旁边的男考官温和的说:“实战经验倒是很丰富吗。不过……短短几年时间,你怎么会换了这么多工作?”

哪里是换?明明就是同时兼职几份。早晨送报纸牛奶,晚上做招待,白天送快递,半夜值班……但她沉吟了一下,微笑道:“我是想体验不同的工作环境。”

“哦,哦。”男考官忙微笑着点头。女考官嗓子又不舒服,连着咳嗽好几声,接着问:

“怎么你去法国上了一年本科,没有继续读硕士?”

没钱!姜莞尔在心中干脆的回道,口中却答:“哦……我想快点积累工作经验。”

去打工积累经验,姜莞尔,你真想得出来!她心中懊恼,知道这次面试定要泡汤。低下头,双手紧紧绞着,是心慌时惯有的动作。

就在莞尔以为她的面试到头了时,门突然被推开,走进了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最前面的那个似乎还很年轻。挺拔的个头,矫健的步子,浑身上下散发不可一世的自信。

“仲经理。”两个面试官忙站起来打招呼。

“恩。”被称为仲经理的年轻男人应道,在屋子一侧的长沙发上坐下。随行的人也一并坐了。有人把茶水递在他手里,他点头接过。

姜莞尔突然感到一股没来由的窒息。仿佛有人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成了一条搁浅的鱼。室内的灯光倏地全部熄灭,眼前只剩了黑惘惘一片。

回忆迅速升温。那走路的姿态,那应声的语调,那俊逸的身形……

她不敢抬头,双手绞的通红。

男人终于把目光投向屋子中间的女人,只一瞥,手中的茶杯便落在了地上。青瓷摔得粉碎,发出“哗啦”一声脆响。

周围的人一惊,有反应快的忙急急问道:“仲经理,没烫到吧?仲经理?”

男人从沙发上缓缓站起了身,以一种不敢置信,却又痛苦不已的语调道:

“姜莞尔。”

局促的女人终于被判死刑。她脸色苍白的抬起头,露出个虚弱的微笑,低声回了句:

“流年,好久不见。”

关于这个名字,还是七年前的记忆······

那天晚间自习的时候,教室里稀稀疏疏坐了几个人。姜莞尔前头坐着同寝的两个女生。两人学得无聊,讨论起班上的雄性,于是回头听取她的高见。

“莞尔你说,要是让你在班里的男生中,选一个做男朋友的话,你选谁?”女生回过头来,对姜莞尔悄声问道。

“哎呦,我看就咱班那些歪瓜裂枣啊,哪个莞尔也看不上。”另一个女生瞥了旁边人一眼,但还是仰着脸等姜莞尔回答。

姜莞尔看看窗边的仲流年,男生已然一动不动的学了一个晚上。耳中插着耳机,似乎完全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

“我……”姜莞尔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食指来,向男生指了指,“我选他。”

两个女生顺着她的指尖望去,看到仲流年后,又张着嘴巴转回了头:“他……是长的很帅啦,但是听说他是个孤儿……连学费都是拿的助学金哎。跟这种人谈恋爱,会很闷的。”

“对啊对啊,”另一个女生小声附和,“莞尔你长这么漂亮,家里又超有钱,应该找个又帅又多金的才行。”

莞尔没有回答,仍是偏头,若有所思的看着仲流年。

当初他刚刚转系来的时候,全院女生都炸开了锅。一时间,关于仲流年的消息漫天飞舞。后来,当她们发现,原来这位王子,并不是偶像剧中多金的豪富,而是贫寒的布衣时。她们对他追逐的热情,就逐渐退化成了冷淡的围观。

这毕竟是个现实的年代,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人们懒于去拥有。

仿佛注意到了女生小心的注视,仲流年从书本中抬起头来,正对上那道清丽的目光。姜莞尔感觉自己两颊烧红,干巴巴的扯出个微笑来,两手不自然的绞在一起。

男生整洁的眉梢微微挑动,终于没有做任何表情,又低下了头······

从记忆里面回过神来·······

姜莞尔几乎肯定自己会被刷掉。且不说那两个面试官,一个讥讽一个无奈的表情;就说她自己夺门而出落荒而逃的精彩表演吧,人家也绝不会想再见到她。

脑中不禁又浮现出多年未见的仲流年。他比大学的时候,仿佛又长开了些,那时清瘦单薄的臂弯,如今已显现出成熟男人的健壮。脸上多了一些棱角,从眼眶到鼻梁,都勾勒着恰到好处的弧度。

还是那么好看。流年。

没变的是他走路的姿态:下颌微微低着,似乎总是在陈思;胳膊摆动的幅度很小,步子却会迈得很大。

他总是安静低调,却又透露着满满的自信。

心中微微扯动,为那时他眼中的恨意和伤痛。

他仍然在意她带给他的伤吗?还是她在他心中,除了那些恶毒的话,其余的美好都荡然无存?

对着镜子,拿冷水扑在脸上。姜莞尔苦苦的笑了,久违的眼泪似是要涌上来,被她抬起头憋了回去。

手机却在此时响起。莞尔忙奔出卫生间,抓过接了。

那一端传来一个冷冷的女声:“姜莞尔**,恭喜你,你被南枫国际录取了。明早八点,请准时来营销部报道。”分明是那个女面试官!

什么?心中一沉,莞尔正想开口问明原委,那边却只剩了“嘟嘟”的忙音。

她失神的挂了手机,一时不知是悲是喜。

能去南枫国际上班,对她来说必然是个绝好的机会。她需要赚钱,很需要。若是再找不到工作,她恐怕连这一室的房子也租不起了。能找到南枫这样的工作,不仅钱的问题解决了,未来还会有很好的发展前景。

但是……他也在那里。

叩问心门,她真的可以坦然面对他的存在吗?

长叹一口气。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尝试。毕竟再艰难的处境她也经历过了,还有什么是姜莞尔不能面对呢?

何况流年是区域经理,他们见面的机会,应该也不会很多吧。

想到这里,心底又难免有一丝失落。

呆呆坐了后半夜,姜莞尔猫着眼抬起头,有些半睡半醒似的偏头瞧瞧阳光。探身拿了闹钟看,正赶上定的时间到了,手里的闹钟“嘀嘀嘀”的发出鸣响。很恼人,她却忘记去关,就那么愣愣的盯着它叫唤。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很轻很弱,却显得有些急躁。

拿手胡乱理理头发,她光脚下了地,拖着步子去开门。房东太太正站在门外,样子有些惶然,又有些意外。

“姜**啊。”操着浓重的方言,房东似笑非笑的开口道,“不好意奥,这么早来打扰。可是……我说你是不是惹上了什么麻烦?”

麻烦?几乎一夜没睡的脑袋,完全调动不起来。她虚虚的靠在门框上,顶着诺大的、骇人的黑眼圈,有些疲倦的问:“您什么意思?有人找过我吗?”

话一出口,人仿佛也稍微清醒了一些。昨天回家时,那一副遭人洗劫的情景,一下子涌上心头。

本来她是没什么家财可言的。电视、电脑、电话机,家里一概没有。加上昨晚又来了个仲流年,搅得她整个人都是漂浮的,不真实的。

因而也就没再多想。

如今经房东太太这么一说,姜莞尔才像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惊得整个脊梁都弓了起来。

难道……还是被他们找到了不成?

这么想着,后背已然被冷汗沁的贴了衣服。

“那个……”房东太太扭捏的在围裙上抹了抹手,开口还有些惊魂未定,“昨天有几个样子很凶的男人来找过你,说你欠了他们东西。我也不敢惹到他们,就叫他们去你房里走了趟。”

姜莞尔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都不是自己的:“然后呢?”

“然后……他们留了电话,叫你一个星期内联系他们,把帐结了。要不然……要不然……”房东太太脸色刷的苍白,似乎实在无法复述出那些骇人的句子来,只是梗在原地。

姜莞尔苦笑,她自然知道“要不然”之后会怎样。他们那样一帮人,从来不会为了如何折磨一个人而发愁。她的下场,必然是生不如死的。

“他们还说什么了?”

“他们……要你的电话,可是我这没有,就把你担保人的……”

杨老师!

“你把杨老师的电话给他们了?”姜莞尔惊得跳了起来,手也不自觉的攀上了女人的胳膊。女人有些嫌恶的退了一步,从她的触及范围里逃逸。似乎姜莞尔携带了什么病菌,碰不得。

“姜**,我们家出租房子,是想贴补贴补家用,可实在不愿意招惹什么是非。”房东终于讲完了最艰难的部分,开始转入此行的正题,语气也自然而然的冷淡了起来。

姜莞尔还沉浸在惊惧之中,并没注意到她的说话。他们如今找上了她,不达目的,必然不会放手。她本来可以远远逃开,马上买票,立刻飞回法国去。

可是如今,杨老师的电话在他们手里。若她就这么走了,就会留下一个烂摊子给别人。这个别人还是她的恩师,是在她危难的时候抓过她一把的人。

不行,她不能走。欠他们的利息,想慢慢还是不可能了,她须得想法子,以最快的速度凑钱填上。

可是五十万的数目,一般人都不可能立刻拿得出来。更何况此时于她,五千块钱都是天方夜谭。

“姜**?我说话你听到没有,姜**?”房东在女人面前伸开五指晃晃,乜着眼,这小丫头,跟她装傻?

“欸?”姜莞尔回了神,有些茫然的看着那张红润的手掌,掌心后面,是一张冷漠嫌弃的脸。

心下明白九分,她点点头,勉强笑道:“我明白,这几天我就去中介公司,尽快找间新房。”

房东太太见她说得诚恳,嘴唇蠕动一下,想说两句客气婉转的,又吞了回去。算了,这种社会上不明不白的小青年,也没必要跟他们多废话。于是撇下一句“那你抓紧搬哦”,便转身下楼去了。

一边走心里还一边咕哝:“我就知道,这么漂亮的单身女孩子,不会干什么正经事情。”

被人说了不正经还毫不自知的姜莞尔,虚弱带上了门,倚在门板上。身子软塌塌的,顺着那支撑滑坐在地。

该来的总会来,她可能一辈子也逃不掉。

也许那时,就该听了小姨的话,老老实实呆在法国,不回这块是非之地。或者干脆就融化在安宸哥哥二百分的温柔里,把该忘得都遗忘。

可她却以为一切都过去,却执意要走。

如今呢?

不过是面对着一段逝去的爱情;面对一场躲了这么许多年,仍旧如影随形的灾难。

心里怕得厉害,手会不自觉的哆嗦起来。

明明已经好几天没正经吃东西,却一点不觉得饿,更何况家里没有冰箱,也就没有储备粮。此时的她,只是突然觉得很渴,很想把一大瓶凉飕飕的水,一股脑灌进空荡荡的心里。

手边仅有的一个水杯,是仲流年昨天用过。透明塑料的质地,孤零零立在那儿,空空如也。

莞尔和空杯子默默对视了良久,脑海里闪过一个一个名字。

仿佛只有安宸可以托付,仿佛也只有他,有那样的能力。

她知道,只要一个电话,安宸就会从法国飞到他身边。温柔的握着她的手,承诺她全世界。

就好像二十年了,时间从来没有走过。

杯子下,就压着他刚刚寄给她的明信片。白纸黑字,签着他对她一如既往的守候。

他等她。不顾家里的反对,不离不弃的照顾着飘在法国的她。

接着下了夜班的她回到住所,隔三差五的请她吃昂贵的餐馆,甚至帮她联系学校完成学业。

尽管姜莞尔一心当他做哥哥,但女生毕竟没有傻到无知无觉的程度,知道男生眼里那抹热诚的温度意味着什么。

他顾及她心中抹煞不去的留恋,默默付出,静静等待。

只是有些付出,不止是还不起。

是因为不能还,所以不敢要。

思前想后,姜莞尔长长吐出一口气。抓过手机,犹疑着,还是拨出了林沁的号码。

她本不该麻烦她,许多年音信全无,明明是想放了这段友谊。还记得那时她走,林沁抱着她,哭的泣不成声,鼻涕眼泪全蹭在女生肩上:

“莞尔,去了法国,一定要给我写信。发电邮也行,我会天天查收的。”

姜莞尔是点头了没有?应该是点了吧,所以林沁缓缓放开了她,抽咽着威胁:

“你敢不联系我,我冲去法国端了你的新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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