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自行车的都在前端安了一个探照灯,靠车轮转动发光。更多的人依靠月光。住家是有电的,但是从窗外看不见家里什么样。
离平壤火车站大概300米的地方,人行道边有微弱的手电闪动,3个妇女蹲在树丛边,面前摆放着3个小布包,我凑上去,发现是待售的两摞煎鸡蛋,还有一袋小馒头。
另外一个妇女面前放着3个类似长江七号外星人的毛绒玩具,标价100。但是我不清楚是朝币还是其他。
我凑过去试图看得更清楚一些,一个妇女看见我惊慌地拿起包跑掉了。就在隔着3步远的地方,黑暗中站着三个持枪的士兵,用手电朝面前经过的行人身上随便照,随机检查行人证件。
我感觉手电光在我的腿上停留了一会。我和张先生尽可能镇定地走过去,尽量装得像一个朝鲜人一样走路。
事后我批评了张先生,大腹便便的他像一个南方人那样喜欢喋喋不休,他奇怪的语音往往引起路人的注意,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累,他总是说“咱们歇会吧”。
名片是中文的,内涵图。
我们顺利到了平壤火车站,只有站前有6盏路灯。人比白天少许多。很多人蹲在马路边。在车站对面,我看到一个显然是乡下来的年轻女人,紧张地站在墙根,手里拿着一捆大葱等待买主。
还有2个妇女在悄悄交换彼此手里的物品。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黑市。显然自由贸易仍然受到严格的管制,但是人们偷偷在做。
第一天回到宾馆的时候,我和张先生汗湿衣背,击掌相庆。第二天晚上9点,我俩又走到了火车站相反方向的大同江。出发前我给自己别了一枚朝鲜国旗像章,这样猛地看上去我更像一个本地人。
这次来回花了2个小时,甚至有时间坐在江边抽了根烟。
我看到一个平壤男子坐在江边打手机。后来我问导游,导游说,手机在平壤仍然属于奢侈品,通话费是每月固定20元朝币。很多平壤人已经开始拥有。
湖南朱先生的那部朝鲜手机花了1000多元人民币,卡也是1000多元人民币,同样的手机,在中国只需300元。
但是这个号设置了限制,无法和朝鲜人通电话。往中国打长途每分钟7美元。
连续两晚,在火车站附近,我都遇到了奇怪的景象:一些朝鲜男子站在黑暗的拐角,推着自行车,向我打招呼。
我不懂他们的意思,凭直觉认为是黑车交易市场。
中国也很普遍。临走时我问了一圈。有人同意我的看法。也有人说那是兑换货币的。还有一个羊角岛饭店的朝鲜人告诉我,也许他们只是想给你打个招呼。
暗夜中那些黑瘦的朝鲜人究竟对我说些什么?至今对我都是个谜。
对于朝鲜这样一个神秘的国家,旅程显得很短了。26日下午,在返回新义州的火车上,在定州停靠的时候,对面一列开往平壤的拥挤列车上,一个漂亮的朝鲜女孩突然发现了站在车门透风的Thomas。
威猛的Thomas一路上吸引了不少朝鲜女子的目光。女孩在车窗内用朝鲜话冲Thomas大喊。 Thomas问我,“她在说什么?”我只能求助旁边的金导。
金导说:“她问老外从哪里来?”我告诉了Thomas,Thomas大声回答:“奥地利!”
女孩又大声问。Thomas又问我:“她说什么?”我只好再次问金导。金导说:“她问老外要去哪里?”我告诉了Thomas,Thomas大声回答:“北京!”
后来我想,这真是具有象征意味的一幕:一列国际列车,和一列朝鲜绿皮车,隔空喊话。他们试图让对方互相了解。但总是绕来绕去、阴差阳错。
我清楚地看到,那个漂亮开朗的朝鲜姑娘,试图听明白Thomas最后在说些什么,但是太嘈杂,我想她根本没法听清楚。然后,两列火车交错而过,朝着相反的方向开走了。
朝鲜色情业曝光高官女儿竟成党政干部玩物
韩国媒体拍摄的一段视频,让朝鲜卖淫业首次对外界曝光。这是一条极为隐秘的行业,大量的朝鲜女孩因为家庭贫困,不得不靠出卖身体维持生计。
尤其是边境地区,她们的身体廉价,网上甚至曾流传中国农民曾用大米换回过朝鲜老婆。当边境河流结冰时,很多朝鲜女孩偷渡到邻国卖淫。
有运气稍好的被贩卖到邻国,嫁到了穷人家庭。在为能填饱肚子而感到庆幸时,他们不得不躲躲藏藏,深怕被举报,踏上被遣返的不归之路。
朝鲜卖淫女子增多,学生为生活牺牲贞洁,越来越多的朝鲜女孩因吃饭问题从事性工作。
据消息人士透露,过去朝鲜的卖淫现象几乎都在外国留学生聚集的地方,这些人有钱,成交比较容易。
现在水涨船高,一般在各大都市都有,平壤,南浦,开城,新义州,源山等都市都是卖淫比较多的地方。
因为朝鲜在第三次核试验后国内经济变得越来越萧条,这也使得更多的年轻女孩加入到卖淫的行列之中。
在平壤等大城市,性交易费用往往较边境地区高昂,朝鲜对“卖花”(卖淫的代名词)的女性也有四种分类:“红花”指十几岁到20岁刚出头;“蓝花”指20多岁的未婚者;“黄花”多指有夫之妇;“紫花”一般是指寡妇。
据说,条件好的一次交易价格达到数百人民币。平壤的主要顾客是有一定财力和权力的党政干部或者企事业单位的干部。
卖淫者中不乏穷困女大学生
据香港媒体2011年的报道,一些大学女生是为赚取学费和生活费,才不惜提供性服务。
朝鲜两江道地区在娱乐场所被安排表演或从事性交易的女孩子部分来自金正淑师范大学,据消息人士透露,19至25岁的大学生报酬较高,而年纪稍大的则报酬较低。
朝鲜对性工作者的处罚:可判处2年以下劳教
据称,在朝鲜的《刑法》中有“性交易罪”规定:进行多次性交易者将处以2年以下的劳动锻炼刑,犯人会在监狱以外的地方执行劳动锻炼刑,用劳动来代替刑罚。当然,比刑罚更让人抬不起头的是来自周围百姓的歧视。
边界地区性工作者很常见,有的一起交易仅50元人民币
据韩媒报道,在边界地区性工作者很常见,一起交易大概要花费60000朝元(50人民币),等于当地十公斤白米的价钱,女子越年轻越漂亮费用也会更高。
在朝鲜新义州地区,据消息人士介绍,当地大学生性买卖的价格是100美金(约650元),有时候会高达130美元。其他卖淫女性价格则在20-100美元之间。
据报道,朝鲜卖淫交易也是有暗号的。如果发现朝鲜男男女女们在街上谈论“买鸡蛋”、“买木盆”、“买花儿”等话题,就说明她们是不依靠中间人进行的个人性交易活动。
如果有男人上前询问“鸡蛋”、“木盆”、和“花儿”的价格,双方便开始了关于性交易费用的讨价还价。
边境保安员与皮条客串通,充当保护伞
据朝鲜内部消息人士向媒体透露,位于中国丹东对岸的新义州,个别安全员和皮条客串通一气从卖淫女身上牟取暴利的现象极为普遍,由于保安员充当保护伞,卖淫场所和卖淫女们就不会被举报。
韩国一名记者找到一名在中朝边境拉皮条的“老鸨”,并就卖淫的地点、卖淫女的年龄、价格、长相和常来顾客等问题进行交谈。“老鸨”表示大部分的嫖客是军人。
她说,在边界的朝鲜士兵很有钱,因为他们经常与商人或走私者私通,并从中获取利润,赚到钱后他们就经常来这里“潇洒”。
穿越封锁线:“卖身”到中国只求吃饱饭
中国东北边境城市图们市是朝鲜妓女云集的地方,据称到中朝边境人民币5000元就可以带回来一个朝鲜女孩,一些人甚至把她们买来从事性工作。
图们江对面是朝鲜最贫穷的一个小村庄,当地人介绍,冬天图们江结冰时,很多饥饿的朝鲜女人偷渡过来卖淫。有的在宾馆卖淫的朝鲜女子甚至不要钱只求吃饱饭。